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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幽蓝露

正文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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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难产

    G中上上下下忙乱起来。稳婆和太医都匆匆赶到。冉玉浓平日的贴身大G女全部都在产房给稳婆打下手。赵豫也已经被自己的内饰簇拥著出了产房,在正堂的等候。太後及後G的妃嫔们都差不多赶到了。赵豫无心搭理他们,正坐在正堂暴怒的呵斥著要将今天陪冉玉浓的内侍们统统打死。包括琦月在内的二十名内侍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拉下去施刑,产房的门开了。皓月匆匆跑出,跪倒赵豫面前磕头。赵豫看她出来,也顾不上发火了。忙问:“你怎麽出来了?”皓月急切回到:“娘娘要奴婢出来,向皇上求个情。今日这事实在是事出突然,虽是琦月她们护主不力,平日里侍奉娘娘陛下也还算尽心。现在小皇子即将出生,还望陛下能看著小皇子份上饶他们一命,也算是为小皇子积德。”赵豫听後呆了呆,叹了口气。只好抬起手示意罢了。就让放了已经瘫软的琦月她们。死里逃生的内侍们感激涕零,爬进来磕头叩谢皇恩。赵豫无心理会他们,只让皓月快进去伺候著。

    房内冉玉浓的呼吸声越来越沈重,後来逐渐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已经阵痛了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冉玉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腹内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反复搅动,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搅成一团R糜,肚子也马上会被破开那把刀子就会跳出来。耳边有稳婆的发号施令让他放松呼吸然後使劲。他照做了,可是肚子里还是很痛,痛得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J神恍惚。渐渐地,他什麽都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剩一片光影闪动。耳边一片嘈杂的人声,他努力去辨认,却没有那个人的。崇光,他在哪里?为什麽没有自己身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怕吗?

    一门之隔的花厅,赵豫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太後不紧不慢的坐在位子上,心中想著自己的打算,刘婉容陪在她身边。而在正厅,苏浅吟混在一群G嫔中,也在低头做著自己的思量。这次皇後的难产,是纯属意外,还有有人要谋害皇後。如果是後者,那麽那个人是谁?皇上如果要追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宠妃,嫉妒皇後而想要谋害与她也是个很好的理由。这样一想,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会不会是个一箭双雕之计,即谋算了皇後,也把她牵连进去。如果他成功了,那结局就是自己和皇後统统会死於非命,而後G的局势将会被打破。是谁?谁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者?是太後,还是那帮现在看著个个忧心忡忡的妃嫔们中的某一个?

    她自暗暗思量自己该如何在这场Y谋中明哲保身,那边赵豫却已经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看看情况,却被太後和内侍们拦下说是产房血光之地,怕冲撞了龙气。只有强加忍耐的等候消息。难熬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四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好消息。产房门口频频打开,内侍们神色匆忙紧张的进进出出,一盆盆望著触目惊心的血水被端出,让赵豫看得心惊胆战。玉儿到底怎麽样了?就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的时候,桂太医出来了。低著头径直走到他面前跪下,犹豫了一会。赵豫急吼道:“什麽事快说!”桂太医鼓足勇气,低声说出:“陛下,皇後恐怕是…是要不大好了,微臣特来请示陛下…是保大呢…还是小?”赵豫脸都僵了,旁边太後忙喊道:“蠢货,当然是保住我大宋的龙脉。”桂太医却不敢接令,口里维诺两声还是等著赵豫的回话。

    赵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跪著的桂太医面前,两眼通红的死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说:“你给朕听著,如果皇後有事,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她去陪葬!!”太後不满的喊了一声“皇上”,赵豫不理,盯著桂太医蜷缩的身体一抖,问:“明白吗?”桂太医惶恐的点点头,就退下又进了产房。

    赵豫盯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产房後,看著产房的门就此阖上。那里面躺著他的爱人,此刻正处在生死关头,他却不能进去。他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疼过。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玉儿要是不在了,他该怎麽办??只是这麽一瞬间的想象,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的寒冷恐惧感,不…不不不…他不敢想了,玉儿不会有事的,他的娘子怎麽可能会抛下他不管呢?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著,突然,产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崇光~~!!”是冉玉浓的声音。赵豫脑子轰的一声,身体已经冲向产房。福禧上来阻拦,却被他一脚踹开冲了进去。

    进去之後,首先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袭来,屋里的人都吓呆了,连行礼都忘了。赵豫顾不上他们,急切的扑到产床旁,望著那个让他发誓要好好呵护一辈子,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人,握住他的手一声声的呼唤著:“玉儿,玉儿,醒醒,坚持住啊!”或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那个本面无人色的人颤动著眼睫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清是他後,虚弱的一笑:“崇光,你来了?”赵豫勉强自己笑了出来说:“是啊,分别这麽久,想死我的玉儿宝贝了,干脆就冲进来陪陪宝贝你了。”冉玉浓笑了,突然面露孩童似的神情,撒娇的说:“崇光,我好疼。”赵豫心头一酸一紧,忙不迭的回到:“我知道我知道,玉儿宝贝受苦了,那疼相公帮你揉揉好吗?” 此刻他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只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冉玉浓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好疼,小宝宝太不乖了。”赵豫忙将手伸到他不断蠕动的肚子,轻轻抚弄,嘴里还像哄孩子似的说:“是这里吗?哦哦,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揉完就好了。”冉玉浓笑著听他哄著自己,突然眼圈一红,说:“崇光,我真舍不得你啊~!”赵豫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面上强自撑住说:“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麽?玉浓宝贝应该乖乖的,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小宝宝,把他们都抚养长大,然後乖乖的陪我一起活到老。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再也做不动了。到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晒太阳。你看,多好是吧?”

    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著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後要让你打他屁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屁股,让他淘气。然後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著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於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著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麽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後禀告道皇後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著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著,自己却迈著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後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後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N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N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M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X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G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G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G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G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X前柔软的R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R凑近,更是扶住R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R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R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R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R头下饱满的R房,在洁白的R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R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R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X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X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著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著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著。到後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XR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J,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J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著粉J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J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J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J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潮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R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推著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R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著R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後庭那麽窄小的媚X,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M索著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著他,看他先是呆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後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著那R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著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R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chu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著R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R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R刃,抬头怯怯望著赵豫,眼神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著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著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X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R凑近赵豫的R刃,将那条物事置於自己R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豔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R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R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R夹紧R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R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後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小半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著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X上,自己将R刃再次塞进他R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R夹紧。驱动著腰身做起来***的动作。***了几百下之後,终於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著腥腻之气的浓浓***泄了冉玉浓满X,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著椅腿chu喘著气。一会儿後,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著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X口擦拭干净。然後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G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於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後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後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著冉玉浓,瞧他是什麽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後,看他有些J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著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著赵豫的X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著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後,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麽事。弄清楚是太後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後,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著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後,抵著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後G中。

    第十七章:太後

    冒著大雪摆驾去了太後G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後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後下首,问道:“母後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太後笑著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後G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後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著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後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著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著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豔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後,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後身後。

    刘太後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麽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後是有什麽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後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著,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C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後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後了,皇後现还病著,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後帮忙C劳一些。”刘太後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著哀家啦?”赵豫笑著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著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G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後正等著他这句话,笑著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著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G来了。”说完,推著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沈,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後原本含笑看著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麽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後说道:“母後还记得,皇後的闺名吗?”刘太後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G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後反应过来,忙笑著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著有些耳熟,现听著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著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後做主就是。”刘太後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麽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著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著也亲切些。”刘太後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後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著让她跟著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後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後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後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G,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於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後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後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著,睁著眼睛看著他问:“太後找你去做什麽?”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麽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J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後怎麽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麽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R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著,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著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後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G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G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著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後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後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著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著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後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後的皖山之行。

    第十八章:温泉

    半月後,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上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G。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於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半拥著冉玉浓被内侍簇拥著双双进了行G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後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X,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G人退到门後,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惬意的躺坐下来,然後示意岸边裹著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後庭伤五天前就已经被太医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听後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於玩弄他後庭媚X更是兴致勃勃。实在让他搞不懂赵豫在打什麽注意。而对赵豫来说,猴急了近一年的美味大餐终於可以吃到嘴,反而让他不再那麽急吼吼的想要大块朵颐了。反正这顿名为“冉玉浓”的珍馐已经到了眼前,还不如坐下来慢慢享受。於是来之前的几天,他刻意禁欲,连和冉玉浓以往做的互相慰藉之事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养J蓄锐,来对付这一天。

    冉玉浓终於下了池子,滑到赵豫身边,被赵豫搂到怀里。这温泉确实舒服,冉玉浓不禁惬意的一叹,闭眼享受起来。赵豫的手却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之後,顺著脊梁向下,准确的滑入了股间媚X,一G手指顺势C了进去。冉玉浓嗯哼一声,放松了身体,好让手指进入的更加便利。股间媚X小口自是迅速锁紧,不放手指出来。赵豫也不急於抽出,将手指在冉玉浓媚X内曲起,按住内壁转圈,後更是里应外合,在外加上一指捏住那粉色X口细细按摩,沿著X口褶皱纹路用力搓揉。

    冉玉浓伏在他怀里,被他搅得情动,臀部开始轻轻摇摆起来。嘴巴更是轻咬住他锁骨细细啃噬。赵豫也是喜欢爱人这种小猫玩闹式的调情手段的,端起冉玉浓下巴。两人唇舌纠缠,津Y互濡的深吻了许久,待到分开,冉玉浓已是面色绯红 ,气喘吁吁,双眸迷离的望著赵豫。赵豫邪邪一笑,张嘴咬了一下冉玉浓下唇,後慢慢下移,含住冉玉浓下巴吸了几下。又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後,滑落到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舐吮吸。惹得冉玉浓喉头滚动,嘴里开始溢出低声呻吟。

    赵豫的吻又开始下滑,经过冉玉浓诱人的锁骨後,终於来到他平日里关照最多的双R。原本还是柔软的R头,在他凑近呵了口气後,渐渐发硬挺立起来。赵豫亲昵的用鼻尖拱了拱开始立起的R头,鼻腔内呼出的热气刺激得R头发硬的更快。赵豫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後又一口含住,猛力吸了起来。却没吸多久,就吸干了。头上冉玉浓更是吃痛叫了起来。赵豫抬起头,用手按了按R房,又揉了几下,终於失望的说:“没有了。”冉玉浓小小的埋怨道:“来的路上你都吸了四回了,我这里…又不是取之不尽的。当然就没有了。”赵豫却调笑道:“娘子莫气,为夫马上就想办法,保你这美妙双R再被R汁填满。”冉玉浓红著脸作势唾了他一下。赵豫不急,笑道:“首先,还是要给娘子做些准备。”说完,扯过岸边一个漆木盒子,打开。内里却是几样镶宝金饰,却不知是做什麽用途。

    冉玉浓不解,询问的看向赵豫。赵豫拿出其中两个镶红宝石的攒枝花样扣环,邪笑著在冉玉浓R房上掐了一把,才说:“这个,是要用在娘子玉R之上,保证待会N水蓄满之後,不会自行流出,白白浪费。”说完也不知道按了那处括簧,那扣环打开。赵豫一手捏住冉玉浓一颗R头,另一手将扣环套上一合,那扣环便稳稳的扣在了R头G上。却还露出R尖来,夹在繁复的金色攒枝中倒像是一颗玫瑰花蕾。这扣环松紧恰当,不会给R头带来太大疼痛,也不会自行脱落。只是因毕是金饰的缘故,分量太足。沈甸甸的直把双R往下压。感觉像是被什麽咬住向下撕扯似的。冉玉浓有些不习惯的扭扭身子,那扣环下还连有金铃,随他一动,便响了起来。听在耳中怎麽有些Y靡之意,冉玉浓只好停下。抬头望了赵豫一眼,赵豫却两眼直瞪著两颗R头看,後忍不住凑近舔了几下。许是被扣环夹住带来轻微疼痛刺激的缘故,冉玉浓的R头更加敏感,就这样一舔却也让他身体一颤,腿间粉J更是起了反应。

    赵豫却又拿出一个同样花色,却式样尺寸有所不同的扣环出来。并一把抱起冉玉浓将他搁上池边,拉开他双腿,握住他腿间粉J将那扣环也套上,恰恰锁在玉囊之上。冉玉浓不依的一扭,赵豫抚弄著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哄到:“乖,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今夜你定会无节制出J,伤著元气。”冉玉浓知他用意,更加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也只好罢了,心里却忐忑又兴奋,对他接下来的手段充满期待。却看他只是打量著自己身体,却不往下动作。终於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我们接下来做什麽?”说完,脸都还是发烫。赵豫笑眯眯的说:“娘子莫急,我们先吃些东西可好?”

    冉玉浓懵了,赵豫却又端过一个金盘。借著柔亮的月光,冉玉浓惊奇的发现,那盘里居然盛满了草莓。赵豫拿起一颗放入嘴里,又拉过冉玉浓,伸嘴送过。冉玉浓张嘴接过,两人借著草莓又交换了一个长吻。如此这般的喂下了几颗草莓後。赵豫突然皱皱眉,说:“这草莓甜是甜,就是太凉了。还是温下好些。”说完拉开冉玉浓双腿,笑道:“还是要借用娘子下面这张热热的小嘴,来帮忙暖暖了。”冉玉浓这才明白他打的主意。心里觉得又羞涩又兴奋,身体柔顺的躺下,双腿面对赵豫大张,将股间媚X露了出来。粉色***或是知道接下来要玩的花样,也是急切的一张一合。赵豫先是将一颗草莓抵住X口,想要推进去。没料草莓确实太过娇嫩,还没怎麽使劲便碎了,果R合著浆汁全糊在了媚X口。赵豫道了声可惜,俯身伸舌到X口将果R全部舔食干净。舌尖扫过X口,冉玉浓也已经开始低低呻吟了。

    第二次的时候,赵豫学聪明了。先用两指将X口撑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内壁。然後才送入一颗草莓。这次很成功,草莓轻易的被那小嘴吞下。接下来就很顺利了。一颗颗草莓被推入冉玉浓敏感***的媚径之中。并不断的擦过那一凸点。却因为本身太弱,擦过的力道实在轻微,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冉玉浓只觉得那里直痒痒,扰得自己心神不安。恨不得来点什麽去用力挠挠,缓解一下才罢。艰难的撑起身子,眼波水色荡漾的望向赵豫,他却还不慌不忙的将半盘的草莓都推进去塞满整个媚X,再拿出一个玉塞塞住,这才俯身在冉玉浓嘴上亲了一口,双手顺势在R房上捏了捏,说:“还没满,再等等。”说完又把他拉进温泉,圈在怀里,竟真是帮他洗起身体来。

    冉玉浓怎麽能够心平气和下来。下体塞著慢慢的草莓,果R还在微微的反复擦过著那敏感点,只能给自己造成隐隐约约,却落不到实处的些须快感。身边赵豫却火上浇油的专往他的敏感去处下手。双R,肋下,尾椎,臀部,还有大腿内侧。冉玉浓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已经被赵豫这个坏心眼的人点燃了。他焦躁的扭动身子,身上的金铃也随之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突然,他的臀部碰到赵豫下体,才发现原来赵豫的R刃早就生硬如铁了。冉玉浓一愣,心下有了底。索X转过身体,臀部有意在赵豫R刃上擦过,搂住赵豫的脖子,媚声撒娇道:“相公…相公,妾身不行了。求相公饶了妾身,快点给我一回吧。”

    那赵豫却真是好定力。笑吟吟的拉下冉玉浓的胳膊,说道:“娘子莫急,为夫还未吃饱了。等到将娘子下面那张小嘴里的草莓吃光,为夫自然有了力气能够满足娘子了。”说完也不管冉玉浓的反应,搂著他的腰,再度把他抱上岸坐好。冉玉浓倒抽了一口气,只因这一坐把臀内媚X含的玉塞又按进去了些,快感闪电般一过。冉玉浓的眼神都开始迷乱了。赵豫捏住玉塞,慢慢的旋转著将它拔出。那媚X小口竟然还舍不得玉塞的离开,将它咬得死紧,让赵豫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拔了出来。待玉塞一出来,一股红色汁水也淌了出来。赵豫一愣,突然笑道:“好极好极,不能吃点暖草莓,喝些暖草莓汁也是好的。”原来那些草莓禁不住冉玉浓Y乱内壁的缴榨,竟尽数被搅碎榨出汁水来了。赵豫兴致勃勃的贴近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草莓汁水的Y乱小嘴,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像是在X口上轻咬一口,待他吃痛一收,便狠狠吻了上去。更伸进舌头绕著肠壁搅动,唇舌配合默契的狠狠吸著媚X小嘴。

    冉玉浓那还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早就仰躺在岸上,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起来。连带著XR和粉J上的扣环的铃铛也嘈杂的响动著。下身摆动著想要摆脱这甜蜜的煎熬,却被赵豫按住不能动弹。不知道赵豫到底在底下和那媚X湿吻了多久。等他终於抬起头来,似乎过了一年,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冉玉浓散乱的目光呆呆的望著赵豫将他拉起。赵豫笑著望著他,说道:“娘子,那里还有些果R不好出来,还请娘子使力,好让为夫能够吃到。”使力?怎麽使力?冉玉浓呆呆看著赵豫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笑容,恍然大悟。又急又臊,找回自己声音,喊道:“你…你怎麽能…”赵豫却伸指对准那内壁敏感点用力一按,“啊~”的一声,冉玉浓身体像离水白鱼一样原地一弹,终於乖乖就范。在赵豫捏著自己双R,柔声诱道:“乖,用些力吧。”便开始集中J力使劲,收紧内壁,将大量果R挤出来。断断续续的,那些还带著他体温的果R,全部被排了出来。全被赵豫张嘴吃了下去。待到吃完後,赵豫还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被草莓汁染成殷红的X口。抬起头来笑著说:“吃饱了,终於有了气力了。”

    冉玉浓脑子还迟钝著,一柄利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饱受戏弄的媚X之中。冉玉浓绷起身体,“唔哇~~”的一声大叫,内壁已经反映迅速的缠上绞紧赵豫R刃。本还在颤抖的双腿又来了力气,灵蛇一样有力的缠上赵豫J壮的腰身。赵豫双目放著J光,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原本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死死扣住冉玉浓的腰身,驱动著腰身一下下沈重的撞击著他股间媚X,激起片响亮的臀R拍击声和“滋滋”水声。冉玉浓空虚已久的後庭终於被填满,R欲得到满足。他猛烈的扭动著腰臀,嘴里吐出一片片柔媚放荡的呻吟:“嗯啊~~啊啊…那里…使劲…用力啊啊啊…对…..哈嗯啊啊”赵豫杀红了眼,刺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撞得冉玉浓到最後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身体只能跟随他的动作剧烈无章的扭动著。X前双R又有了熟悉的胀痛,他知道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让R房又开始泌R了。早就竖起的粉J更是疼痛,原本想要出J却被那扣环锁住不得路径。

    冉玉浓急了,拉著赵豫的肩膀将自己粉J的惨状指给他看,示意他放开。赵豫却无动於衷,就著R刃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变成上身伏趴在岸上,下身和自己贴在一起,从背後再次猛烈的进攻。热烫的嘴唇贴著自己敏感的耳垂低低说:“别急,等我一起。”说完也不管冉玉浓挣扎,扣住他双腕到头顶,就更加肆虐的抽动起来。冉玉浓俯在地上,X口双R被压得更痛,底下的粉J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变成刺痛。可就在这疼痛之间,感觉更加敏锐。股间媚X被***的快感更是清晰的传至身体内髓。他双腿绞在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著,手腕抓住岸边一丛花草开始胡乱撕扯,头部更是扬起吐出无章的浪叫。不知道赵豫到底***了多久,冉玉浓只记得自己最後似乎已经完全看不见听不到,唯有那一阵阵R体撞击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的冲击他昏沈的头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而身後的赵豫,终於在最後几下重重撞击後,战栗的S出J华,涌入他媚径之中。与此同时,赵豫解开粉J上的扣环,已经被憋成深红色的粉J也终於颤抖著吐出一股浓色浊白。待到吐尽後,赵豫又将扣环扣上。

    赵豫俯在背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一会後,赵豫起身,也不肯拿出自己R刃,就将他又翻了过来面对著自己。冉玉浓还处在失神状态,那模样看著著实可怜。赵豫满心怜爱的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一会儿工夫,冉玉浓才恢复神智,首先就看到眼前赵豫放大的笑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坏蛋。”赵豫坏坏一笑,答道:“没错,而且是个大大的坏蛋。”说完居然就一手搂著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就那麽站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忙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这才发现原来赵豫的R刃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已经又开始发硬了。

    冉玉浓瞪著赵豫,说:“你还要做吗?”赵豫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难道你已经满足了吗?”冉玉浓红著脸低下头把脸埋在赵豫怀里,就不言语了。赵豫就这麽著进了屋,伺候的人都伶俐的很,早就撤到帷帐外。三两步走到那张芙蓉大床边,倒下,压住冉玉浓,拉开他的手脚,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容易看清冉玉浓迷醉放荡的表情。赵豫心头更热,解开他一R上的扣环,抛到一边,低头一口咬住R头用力一吸,果然一股N流涌进嘴里。冉玉浓更是一声轻叹。赵豫更是来了劲,嘴巴咬住冉玉浓R头不放,腰间驱起R刃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X。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双R,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浪叫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J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X早就在R刃的***下开出豔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著R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著YY的浊白,极端Y靡情色。R刃毫不留情的***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中,赵豫终於又S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突然感觉到还在X内的R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著赵豫:“你还要做吗?”“当然”赵豫Y笑著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著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麽多天的欲望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R刃重重的往媚X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化在赵豫怀里。

    那真是极端疯狂的一夜。冉玉浓的身体被赵豫翻来覆去的***著。或者是赵豫压在他身上,或者是他骑在赵豫腰上,或者是他们站在床边,他弯腰双手扶著床柱,承受著赵豫从後面的攻击,又或者他被赵豫夹在身体和chu大床柱之间,赵豫从下顶入。总之,或倒或立,或坐或卧,颠来倒去,被赵豫随XY乐,纵情猥亵。两人胡天胡地的不断乱搞,期间冉玉浓无数次因受不住过大的快感而昏过去,又被赵豫一次次剧烈的挺撞弄醒过来。冉玉浓终於承受不住的大声哭泣求饶,却只能引得赵豫***更加高涨,将他摆弄的死去活来,待到终於偃旗息鼓倒下入睡时,天色已经发白了。

    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後,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後,G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著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排泄外,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於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待到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豔。

    赵豫含笑著大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麽,挥手下令出发。便邀著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著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著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她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麽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X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X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著,听著耳边冉玉浓一声声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R更是在自己X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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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49字体大小: 小 中 大 帖子: 112087_8 创建于 2010-09-18 21:15时间: 2010-09-18 21:15   第8楼

    第十九章:过年

    终於返回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後一丝力气,两腿软的G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G。当天晚上他用同归於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於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J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於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後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後嫡子,又是太後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C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G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连续几天的休息。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G嫔妃参拜後打赏外。就没有什麽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G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G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随便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X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著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後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後的近身内侍,只好大著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後双双赤裸著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後搂在自己X膛上亲吻。皇後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麽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X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R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沈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G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麽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R摩擦他X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麽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P後开始揽著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後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後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M,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麽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R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著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著急,指著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麽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著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麽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著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R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著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R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後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X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B抠出,然後将已昂扬的R刃顶入。两人就著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著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著赵豫又握住他R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R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麽杀我个片甲不留。”

    ……

    那天最後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J。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潮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於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後,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麽,冉玉浓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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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後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著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於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於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後G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後整个後G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G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G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藩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後,也要接受他们的正妃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於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後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第二十一章:桃夭

    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G,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著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著说:“在做什麽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後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麽好的颜色。”手向後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R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chu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後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後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後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於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著梳妆镜,笑著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著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麽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著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著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X膛上胡乱抚M。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後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B後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R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後庭媚X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著赵豫的R刃,就是保养用玉B。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YY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YY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著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呱呱”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著梳妆台随著赵豫的冲撞,也跟著一点点的移动著,发出沈重的吱呀声音。

    ***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後,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R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X前已是一片狼藉。双R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N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X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X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著在他怀里,挺起X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X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麽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麽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後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著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麽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chu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麽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麽这麽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麽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R,嘴里却叫著:“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R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R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後那些什麽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麽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麽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麽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麽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麽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後,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麽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後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R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J水合著冉玉浓的YY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裸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Y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後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R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第二十二章:铜镜

    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著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格外Y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著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著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R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J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豔。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麽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X部长起来後,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著镜中妩媚妖豔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後,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麽漂亮,让我怎麽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著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Y,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著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G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继续说道:“还有你这里,多麽美丽的一双丰R!”他再度握住冉玉浓X前双R,两边各出一G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R头。冉玉浓已经随著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麽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後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G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R房用力一挤,一小股N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N水呢。”冉玉浓红著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J。大麽指在粉J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著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J致的粉J。嘴里贴著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著。後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R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後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X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X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著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著媚XX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著。嘴里却鼓励著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著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後,双目过分炯炯的望著镜中他的裸体。看他终於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著,看著你这里有多麽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X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X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後一G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著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著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後,最後说了一句:“仔细看著你是怎麽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R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X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後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後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R刃反复摩擦敏感Y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著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著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著,你下面这张诚实***的小嘴,是什麽吃下我的男G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X正吞吐著赵豫的R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C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X中带出嫩R,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X口被拉出推入的嫩R,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著C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著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著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後重重落下,下身媚X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R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於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B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潮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著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Y乱。赵豫在身後喘著chu气的笑道:“看著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X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著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J一阵痉挛,S出一股浊白J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J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著冉玉浓後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後,终於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著两人的惊叫,一阵沈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著力点的两人双双随著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麽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著脸喝道:“看什麽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後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後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chu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於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著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後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麽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麽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後,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於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後,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X下旨,在凤仪G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G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後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後,在日後两人对著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妖J,在为夫面前现形吧~~”

    第二十三章: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麽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著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著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著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後,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後身边的一个G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麽巧的让那个小G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後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G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後,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繈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後G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後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後G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後刘皇後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後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於凤仪G偏殿一处不闻不问。G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著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後G中有几位年长G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繈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麽大的波折。

    许是从繈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沈默寡言,X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沈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G,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後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骚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後,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後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於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後,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於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後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後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後,离开的赵崇,骑著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後跟著的,是一支J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著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著比较。最後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著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後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著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於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沈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麽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麽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G。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著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著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著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著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於面子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麽他有这麽好吗?我怎麽没看出来,倒是看著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著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J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著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著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麽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麽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X命著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著一杯茶,继续对著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著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於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著,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麽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著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麽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麽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麽话?我几时这麽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著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麽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麽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麽现在还说这些Y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後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後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於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後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後更是没有去凤仪G,而是独自回了正乾G,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G都在打探帝後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G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著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麽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G皇後,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R。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麽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著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麽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X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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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49字体大小: 小 中 大 帖子: 112087_9 创建于 2010-09-18 21:16时间: 2010-09-18 21:16   第9楼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於昨天chu心的皇後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後大吵了一架後。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後,一个人回来了正乾G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著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後不和,正主到没什麽,最後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麽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麽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J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J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著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著各G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著一群G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後,福禧就看著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後又不知怎麽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後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J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麽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麽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後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G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後请安,皇後笑著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G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麽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後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後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後,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著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後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著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著地下跪著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於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麽?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後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著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後,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麽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麽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後连一银红色抹X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R,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G。赵豫一瞧,好家夥,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著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後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麽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麽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R头,手也不闲著,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M进了後庭媚X。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J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M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J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著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麽?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著他的粉J,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J,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自己粉J,颤著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後,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麽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後,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後衣物遗漏後,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X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後的计划。赵豫听著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著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R。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R!!!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R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R上的R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R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著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於是,他的R刃就这麽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於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著冉玉浓扶著他半硬半软的R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R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後,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G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著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J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著R刃G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R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R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R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Gchuchu的筋脉一跳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後强忍著,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沈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那麽就请回去和户部财政大臣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著,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J,差点磨死我了。”

    冉玉浓狡狯一笑,抬臀坐上御案,面对赵豫缓缓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美景。赵豫红赤著眼,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茶杯

    向一个小心眼的大禽兽认错是什麽结果?冉玉浓现在亲身体会了一把。那只禽兽摊开手脚大喇喇的躺坐在龙椅上,他却要用“身体来弥补夫君昨天所受的伤害”。只有自己张开双腿,主动朝著禽兽下身昂扬的R刃坐下,含好。然後扶著人形禽兽的肩膀,努力的一上一下的扭动身子吞吐那直C入媚X深处狰狞的凶器。那禽兽眯著眼享受著,身上纹丝不动,惬意的欣赏眼前随著他上下动作而跟著一起晃动的美丽双R。

    冉玉浓微嘟著嘴,扭摆著腰臀。努力驱使媚径中的敏感点向那R刃撞去。却因为没有太多主动的经验,不得其法。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不说,还激得媚径中的R刃一圈圈的胀大。冉玉浓急了,瞧瞧赵豫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只好自己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竟是当著赵豫的面自慰起来。只见他先是在脸颊脖颈一阵胡乱抚弄,後又下滑握住自己双R搓揉,双R早就因他们的交媾蓄积了大量N水,他这一弄就挤出了不少,顺著XR的曲线蜿蜒下滑,在X脯上划下一道道Y靡的线路。赵豫看得心一动,瞧著冉玉浓手已经下滑到还扣著环的粉J,想要打开。伸手去捉住他双手。冉玉浓本来微闭的双目睁开,抗议的望著他。赵豫邪邪一笑,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著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N!”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夥又要出什麽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X就想将R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著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後送到自己双R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N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夥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麽挤N。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RR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著,粉色蓓蕾样的R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著,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著望著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著脸,双手扶著左R,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N流便从R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著还在出N的R头。只好继续使劲挤N。待到两只R房轮流挤过後,那只茶杯终於被冉玉浓的N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R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後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R房更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著R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R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R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X缝隙里迅速流下***,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X再度被R刃C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X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著,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著才不至於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X流出的***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X。赵豫两G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S在里面的J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著他衣服,说:“这可怎麽办啊?要是在後G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麽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J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J水就那麽防不胜防的S出来,S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麽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著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著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後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於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著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著福禧带著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後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麽做。”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後,赵豫携著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G。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後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後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著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身後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著智雀手上端著的几碟J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麽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著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G。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著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後笑了,说:“你怎麽…怎麽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著赵豫:“怎麽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R…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G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玉浓宝贝,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於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怀里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R的父亲,是知晓了他R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著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麽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麽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後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著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著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後开始怨恨我!”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麽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著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著。”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著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後,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X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著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R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R,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後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麽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後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後,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麽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著师傅相依为命。到後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著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R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麽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後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麽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著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著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麽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麽容易就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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